“你们最好是我想的那种特殊,不然我去穿红裙子自杀,做厉鬼我也弄死你们。”
夏油杰:......
五条悟:......
作为特技咒术师,怎么可能被这种威胁吓到!就算被吓到那也不能承认!!!
“那只是个传说。”五条悟楞了几秒,才干巴巴的吐出一句话。
“你们还不相信传说吗?”吉田遥反问道,明明是甜美的桃花眼,可是眼神却透露出一股对世界的挑战。
“不是,等一下。吉田小姐,请问你是要干吗?”夏油杰及时打断五条悟和吉田遥即将开始的辩论。脸上表情罕见的丰富,实在是维持不了官方表情。
吉田遥:“石川他从小就可以看到一些别人都看不到的东西。什么怪兽苍蝇,还有成精的果冻什么的。你们特殊管理局的是不是管这种的?”
“咒术师,我们是咒术师。特殊管理局是对外的宣称。石川能看到的那些是咒灵,他应该是有咒术天赋的。”夏油杰解释道,又提问,“吉田同学,你是石川同学的女朋友吗?我们查到他最好的朋友是版本瑛太。”
“哈!?女朋友?当然不可能!”吉田遥做了个被冒犯到的表情,“我和他的父母是朋友。我们的话,算是死对头吧。”
五条悟:“死对头?那你还要救他?”
吉田遥先没有回答,撇了撇嘴才说:“到底是认识一辈子的人,姑且算是有点感情吧。”
五条悟:“哦~”
吉田遥:“......”
“石川失踪前和我说他看到那个楼梯上有种奇怪的阴影,他觉得和同学失踪有关系。我叫他不要管,但是那个傻子非要去调查。第二天上午课间的时候他来找我,说什么他感觉到了楼梯的阴影有种预测的感觉?然后下午的时候我就找不到他了。”
“感觉到预测?”夏油杰对于这毫无逻辑的信息表示困惑。
“嗯,感觉。”吉田遥说道,“石川从小就感觉特别准,像有什么超级第六感一样。小时候我就走在路上差点被一个阳台上掉下来的花盆砸到,是石川在前一秒突然把我拉走才没出事的。”
“感觉?第六感?”夏油杰皱眉思想,问五条悟,“可能会是直觉类的术式吗?”
五条悟:“可能吧,直觉类的咒术不太常见。但是平安京的时候有过一个术师家族是各种各样的直觉类术师。不过后来就慢慢消失了,也没有记载为什么。”
“那什么叫预测的感觉?”夏油杰问道。
“石川他脑电波清奇,什么都可以被当成形容词。他以前说过一个华夫饼有种绝望的幸福感。”吉田遥回想起石川那奇奇怪怪的形容,有些怀念又无语的说道。
夏油杰:...嗯...是挺清奇的。
“那你觉得“预测”是指什么呢?”夏油杰发出提问。
吉田遥:“可能是预感?上一次他说有预测的感觉是他预感会有随堂测试。”
“预感?预测?”夏油杰思考道,拍了拍五条悟:“悟,会不会是未来?”
“你是说咒灵源于对未来的负面情绪?”五条悟迅速理解道夏油杰的猜想。
“嗯。”夏油杰点头,“石川翔因该是因为尝试袚除咒灵,被咒灵困到领域里面。其他人除了小林由奈,另外四个都是因为对未来的变化产生负面能量。悟你说你看到那些负面能量像是被咒灵吸引过去,会不会就是咒灵在刻意精准的吸收那种情绪?”
五条悟:“很有可能。那个咒灵可能像疾病类的咒灵可以创造病毒一样创造未来?或者是创造对于未来的预测。”
夏油杰:“那总监部为什么会对这个咒灵格外感兴趣也有道理了。”
五条悟:“对,那可能台阶通往的不是咒灵的领域,而是一种另外空间的幻境结界。”
二人来回对话,平凑起案件的背景。吉田遥看着两个人像是开启了私人聊天室,清了清嗓子,打断道:“Oi,你们在说什么啊?”
“我们在讨论这个咒灵的属性...”夏油杰开口解释,没有说完,吉田遥再次打断。
“不好意思,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能不能把石川带回来。”吉田遥问道。
石川翔有他的超级第六感,吉田遥也有。不过与石川翔可以看到咒灵和预测危险不一样,吉田遥的第六感永远是对于石川翔的。
其中最强烈,也是最久的预感。就是关于石川翔的特殊能力。吉田遥一直感觉,那个能力,会带给石川翔最大的悲剧。
他们说的什么咒灵,结界,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吉田遥都不懂。她唯一知道的是,她要石川翔回来。
不然都没有人和她吵架了,那人生该有多无趣啊。
“应该可以。如果被吸进咒灵结界的人死亡的话,那应该会被结界排斥出来。就现在来看,所有失踪者,包括之前来调查的咒术师,都应该还被困在结界里面。”夏油杰回答道。
“那你们在等什么?”吉田遥有些急躁的问。
五条悟:“诶,你搞搞清楚。现在满学校的人,我们当然不能贸然行动。我们得先做点准备工作,在等晚上没人了才可以好吗?”
夏油杰有些意外的看着五条悟,以前悟才不会这样考虑周全。直接横冲直撞,简单直接的解决问题才是他的风格啊。今天怎么改变了呀?
五条悟看懂了夏油杰的眼神,嘴角上扬,得意地冲夏油杰扬了下下巴,仿佛在说。
怎样?意外吧?老子现在是不是特别成熟稳重?
夏油杰:......
好的,没有改变太多。
——
下午的时间,五条悟和夏油杰留在教室里写目前的调查报告。写完之后就准备去进入咒灵结界。
在五条悟去把报告交给伊地知的时候,夏油杰正好给回到高专的虎杖悠仁和伏黑姐弟打了电话。顺便和老师汇报一下工作,也讨论一下总监部的目的。
“夏油前辈!”电话那头小悠仁元气的声音传来,让人心生不由得放松。
“小悠仁~ 你们怎么样啦?”夏油杰笑着问道。
“我们很好!夜蛾校长跟我们说了御三家的事情,还做了饭!前辈和老师怎么样?”悠仁回答,也问候了夏油杰和五条悟。
夏油杰:“我们调查的挺顺利的,小悠仁把手机给夜蛾老师好吗?我和悟有些信息要跟他说。”
虎杖悠仁:“好的前辈!辛苦了!”
手机对面传来一阵杂音,之后响起夜蛾正道的声音,“摩西摩西,杰,什么情况?”
“失踪的人应该还活着,只是被困在咒灵的结界里。对于总监部我们也有猜测。”夏油杰直奔主题的说道,“不过还有一点。一位失踪者,石川翔,他拥有咒力。”
“嗯?失踪者不是都高三了吗?”夜蛾诧异道。惊讶于一位没有保护,没有学习过咒术的咒术师可以活到高三。
虽然残酷,但是很少有不属于世家的咒术师可以凭自己活到青春期。
小时候的野生咒术师没有人教如何运用咒术,但又可以看到十分恐怖的咒灵。懵懂的小孩看到周围人都看不到的咒灵时,就会恐惧的盯着。然而咒灵会被视线刺激,从而开始攻击。所以大多数孩童时期的野生咒术师,都不能安稳的活到青春期。
大多数活着的野生咒术师,要么是生得术式强大,早早领会如何使用保护自己。像是夏油杰,小时候就觉醒术式可以凭靠直觉袚除调服咒灵。直到被夜蛾发现,录取高专。
要么,就是像家入硝子。因为特殊的反转术式,早早地被高专发现,派人保护起来。直到年纪达标,进入高专学习。
所以像石川翔这种。拥有咒力,但悄然无声,安安稳稳的活到高三也没有被高专发现的,属实特殊。
“是,石川翔确实是高三。而且我和悟认为他是自己去调查咒灵,在楼梯上释放咒力所以被咒灵困住的。就像之前调查的咒术师一样。”夏油杰回答道。
“那他如果可以被救出来的话,必须带到高专来。那孩子能自己活到现在,能力肯定不低。”夜蛾说道,为可能到来的新苗子有些兴奋。
夏油杰:“嗯,收到。我和悟就准备去试试进入咒灵的结界。正好是周末,我们就没让伊地知申请关闭学校几天。”
“那挺好,剩了很多手续。”永远会为不用填表格开心的夜蛾正道说,“你们调查到总监部在这件事里是什么情况吗?”
夏油杰:“我们有个猜测。这个咒灵因该是可以预测未来,总监部可能是想驯服它的能力,为自己所用。”
夜蛾正道啧了一声。总监部那些人,居然妄想驯服咒灵来获取利益。简直就是违背咒术师最核心的意义!
“知道了,对于总监部我会继续调查的。当务之急,是你和悟先把被咒灵困住的平民和咒术师就出来。”
虽然夜蛾隔着手机看不见,但夏油杰还是点了点头:“收到。”
挂掉电话时,五条悟正好回来。
“悟,准备好了吗?”夏油杰问道。
“当然,老子出生就是准备好的。”五条悟傲娇的回答。
夏油杰:“悟总是那么自信,有时候真是希望有人可以敲打一下你呢。”
五条悟:“杰不就一直在敲打我吗?还像小老头一样教育我。什么不能用‘ore’,要用‘watashi’或者‘boku’。杰不是一直在管我吗?”
夏油杰:“哈?那只是对你的友好提示好吗?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说了。”
“没有不喜欢。”五条悟去掉吊儿郎当的语气,认真的说道:“我很喜欢。我喜欢杰敲打我,喜欢杰管我。”
夏油杰听到五条悟说的话,愣住了一瞬,脸色微微发红。什么啊!悟怎么突然说这些,还说的像情话一样!
清了清嗓子,夏油杰生硬的转移话题。直接开始念咒语,设下「账」,以防万一有人看到。
“由暗而生,比黑更黑,污浊残秽,皆尽袚除”
从学校上方开始,一层只有咒术师看得到的结界开始扩散,直至形成一个包裹住整个学校的「账」。
五条悟和夏油杰走到那第十三阶台阶上,面对彼此的站立。
“开始?”
“开始。”
两人都释放出咒力,随着湛蓝色的咒术火焰燃起,两人从台阶上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