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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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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铁柱藏在路口一处草垛里瑟瑟发抖,想到自己可能杀人了,更是害怕的不行。

可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若是有人发现了那婆娘的尸体,衙门的官差一定会来抓他。

看到鱼子桑又出了门,他想到什么,强装镇定从草垛里钻出来,路口正闲聊的一群人看到他又是一阵嘲弄,“柱子叔,你这是和谁家小娼妇钻到草垛里打野仗去了?偷吃也不知道把嘴擦干净,身上还沾着不少干草呢,小心回去婶子跟你闹。”

他们不提秋娘还好,一提刘铁柱心里更是发颤,“少他娘的胡扯!”

他骂完人眼珠子一转,落在那几个懒汉身上,“狗剩,虽然春花被卖给了晓家,但她怎么说也是我闺女,是你堂妹,你就看着她被晓家人这么使唤?大冬天的那河水多冷,晓家几个大男人不去挑水,专让她一个小娘皮自己去河边,你就当行行好,看在咱们自家人的面子上过去帮帮她。”

刘顺在旁边把嘴里衔着的干草吐出来,“你当爹的都不去,倒是使唤上我们哥几个了?”

狗剩私下踢了他一脚,朝他使了个眼色,连忙站起身,“柱子叔说得对,那可是咱妹子,哪能让晓家的人这么欺负,走,咱们去河边帮她。”

几个人成日里游手好闲,凑到一起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狗剩一个眼神刘顺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站起身就跟了上去。

别说,以前还没发现这柱子叔家的春花长这么水灵,要是能……嘿嘿嘿。

一群四五个汉子一路打着眼色就往河边去了。

刘铁柱见状加快脚步往晓家走,到了门口就扯着嗓子喊,“春花!春花!我是你爹,有事找你!快给你爹开个门!”

路口的几个妇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刘铁柱唱的是哪一出,但他明显不怀好意旁人是看出来了。

一个妇人玩笑道,“柱子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你不是看见春花去河边了,这咋还站人家门口喊人呢?”

刘铁柱回头瞪了她一眼,“少管闲事!”

那妇人嗤了一声,也懒得再管,眼神却不住往河边的方向瞄。

狗剩和顺子那几个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姑娘少不得要被占了便宜去。

但这种事大家看在眼里都心知肚明,却也没人出头管闲事,生怕被那几个混小子惦记上日后给自家惹麻烦。

刘铁柱嗓门本就不小,里面的晓季延很快被他喊醒了,他知道鱼子桑原来是叫刘春花,是这个村子的人,一听这人是鱼子桑的父亲,连忙穿上鞋子跑去开门,看到门口的人愣了一下,“您是……”

刘铁柱没料到出来开门的是一个唇红齿白的俊俏少年,但看他一副病殃殃的模样也知道这怕就是晓家那个老四,他咧开一嘴大黄牙,“你们家就你自己在家?没有旁人了?春花呢?”

说着就自顾自往屋子里走,晓季延哪懂得外面的人心险恶,知道这是鱼子桑的父亲便格外敬重,如实说道,“家里人都上山了,家里就我和子桑,她应当是出去打水了,您在屋里等她一会儿。”

晓季延原本打算请他坐下就跳上床,没料想这人一听说家里没人,一声不吭的开始翻箱倒柜,“我这么漂亮一个闺女卖给你们才换了一头野猪,要是卖到镇上大户人家做妾,少说得卖十几两银子,白白让你们兄弟捡了便宜,你们得多给我些银子补回来!”

晓季延这才看出来者不善,连忙去拦,却不料他重重一甩胳膊把晓季延推出去,晓季延原本就体弱,被他这么一下就摔倒在地,后脑勺磕在墙上,眨眼人就昏了过去。

刘铁柱没曾想这小子身子这么弱不经风,一看人倒下连查看他有气没气都不敢,胡乱在屋子里翻找出几两碎银,又把能拿的值钱的东西都拿走,拿完就跑。

村口的人见了也就嘲笑他两句,没人去管旁人的家务事。

再说鱼子桑这边,她刚把水拎上岸,几个男人就嬉皮笑脸朝她走过来,大多数人家只需早上挑了水就能用一天,这会儿河边没什么人只有鱼子桑,他们围过来语言调戏还不算,似乎打算动手。

他们之前经常在路口,鱼子桑其实已经脸熟了,但寻常他们也不会主动凑上来,突然就凑过来,事出反常必有妖,她面不改色的看着几人,“谁叫你们来的?”

若非有人挑拨,这些人即便心里揣着见不得人的心思,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来。

“这不是你爹心疼你大冬天的一个人在河边挑水,让我们兄弟几个来帮帮忙?”刘顺说着就要去拿她手里的扁担,但事实上是冲着她手去的。

还别说,凑近了看,这小娘们皮肤又白又嫩,水灵灵的,模样又俊俏,比他们以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漂亮。

鱼子桑不料想刘铁柱不过是被她下了面子,居然能下作到这种地步,居然挑唆人来毁自己亲生女儿的清白。

果然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能称之为人的,有些畜生是当真不用对他手下留情!

刘顺的手还没来得及握上去,便被鱼子桑一扁担抽倒在地,其他人一看她居然会还手,虽然忌惮她手上的扁担,却还是觉得她不过一个小姑娘根本不可能是他们一群大男人的对手,低吼一声都扑了上来。

鱼子桑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这要搁在一个月前她肯定要吃亏,但是现在……既然他们先主动露出獠牙,那就别怪她直接把牙都给他们拔干净了!

几人甚至没怎么反应过来,被鱼子桑连踢带踹一阵好打,甚至她手里的扁担都直接给打断了,断裂处尖锐的毛刺此刻正抵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已经浸了血,鱼子桑的表情却格外温柔,语气也不温不火的,“我这人向来脾气好,轻易不动手杀人,但若是谁想要我的命,那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刘顺甚至能感觉到尖刺扎进血脉里,疼的他脸色煞白,却在鱼子桑手下毫无反手之力,生怕她一个用力真把那尖刺扎进去,“春、春花妹子,我们真是来帮忙……啊!饶命饶命,春花姐姐,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原本还想狡辩两句,没想到这女人居然一言不合就要杀人,他哪还敢再说旁的敷衍她。

鱼子桑站起身把手里的扁担丢在一旁,踩着满地的血走到水桶旁,几乎没怎么费力就把水桶拎了起来,提着扁担也不过是为了练习平衡,有没有都一样。

鱼子桑拎起水桶,一人给他们泼了一身冷水,“你们也不用怕,我不是什么好人,素来不爱走报官这条路,只喜欢手刃仇敌,若是再有下次,你们也不用担心自己死了没人收敛尸体,我直接把你们挖坑活埋了!”

众人:“!!!”

那你还不如报官!

鱼子桑收拾完人,又回到河边打了两桶水上来,走过几人身边时,虽然什么都没说甚至脚步都没停顿一下,却把那几人吓得瑟瑟发抖。

他们刚被揍了一顿,这会儿全身疼的像是散了架,根本连爬都爬不起来,别说逃走了。

村口坐着的几个妇人眼看着鱼子桑没事人一样拎着两桶水回来了,走近了才发现她鞋上衣服上都溅了血,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咽喉,愣是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鱼子桑老远就看到家里大门敞开,一开始还以为是他们兄弟从山上回来了,到院子里才发现堂屋乱糟糟的像是进了贼,她心里咯噔一下,丢下水桶就跑了进去,屋子里果然是遭了贼,但这都是其次,关键晓季延这会儿躺倒在地上人事不知,鱼子桑不知道他什么情况也不敢随意挪动他的身体,转身跑出去看向村口那几个人,“谁来了我家?”

那些人支支吾吾的,好半天才有人告诉她是刘铁柱。

鱼子桑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他,一口气跑到秋娥家,“姑姥姥!”

秋娥的女儿喜梅这两天回娘家,秋娥和闺女一直在屋子里说话,家里还有旁的邻居,一屋子妇女老少正说说笑笑的,鱼子桑满身血的跑进来把人都吓了一跳。

秋娥连忙起身拉住她,“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鱼子桑忙道,“姑姥姥能不能让家里的表叔帮忙上山一趟,寻一寻大哥和慕大夫?家里进了贼,季延受伤昏迷着,我走不开身。”

已经出了一次意外,她现在不能再把季延留给旁人看着。

秋娥一听,连忙扯着嗓子喊,“喜才,你带着几个兄弟赶紧进山去寻晓家兄弟。”

喜才是秋娥的长子,别看刘春花的辈分得叫他一声表叔,但这人也才二十岁,和晓伯延一般岁数。

喜才放下手里的活就带着几个兄弟上山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晓家几个兄弟和慕丞一行人急匆匆赶回来,看到晓季延躺在地上,墙上还有一滩血,鱼子桑就坐在他旁边,身上也满是血。

晓伯延呼吸都快停住了,到门口的时候扶了把门框,晓仲延就从他身边挤过去,“出什么事了?怎么不把季延放床上?他的身体不能长时间受寒……”

眼看他要伸手去抱晓季延起来,鱼子桑慌忙拦住他,慕丞也急急开口,“仲延不可!”

晓仲延顿住,转头看向慕丞,慕丞解释道,“他现在情况不明,不要随意挪动他的身子,等我检查过之后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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