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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平行世界B(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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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佐助在第四次忍战结束后被判处戴罪立功。

可笑的说法,要说愧疚,他在这世界上愧疚的也只有鸣人一人,现在或许还要加上妻子和女儿。他实在不懂如何组建正常的家庭如何当个称职的父亲,他有一部分好像从来没有长大过。

他的童年被最爱他的兄长毁的稀巴烂,他偏偏还不能说什么,因为鼬是为了他,在兄长杀死全族后,他竟然是他最爱的人。

这造成的直接后果是他不知道怎么表达,爱是如此扭曲的存在吗?如果是这样,还不如让女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自己长大。

他能说自己还没做好准备吗?就好像被不存在的东西推着成为了一位丈夫一个父亲,他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想面对这个现实。

他很少回村,一直在各地为木叶搜集情报,偶尔和鸣人通信,有时也会收到妻子的来信,他偶尔会回,但频率总不如前者。

他好像在把兄长当初走过的路再走一遍,就像当初的鼬一样。

干脆利落的解决掉冲他来的忍者,宇智波佐助继续低头赶路。

因昨天夜里天上的异象,他这会儿正朝不明物坠落的地点探查。

现在所在之处是前涡之国遗址,眼前是一片因塌陷形成的海崖,他需要到达的目的地就在隔海相对的一座岛上。这么多年过去,随着人们记忆的淡忘,这座岛上似乎又有了不少人居住。

百公里的海峡对忍者来说不算什么,踏上岛后,他负责的观察了岛上的居民,没什么好说的,居民大多艰难度日,只有港主家最有钱,就像是曾经的波之国,只是没有想造桥的达兹纳。

这不是他的工作内容,不过因为过去的回忆,他还是打算给鸣人写信时提一提。

于海岛另一侧,他顺利的发现了此行的目标,一个仿佛与白色异树融为一体的人,让他惊讶的是,此人露在外面的衣服像是宇智波族服,只是没有看到宇智波族徽。虽然可能只是巧合,但宇智波和木遁二者很容易让他想起了四战时的宇智波带土。

不过他试探的摸了摸树干,没感觉到查克拉的流失,似乎不是木遁的产物,又或者说这人没有攻击意图,毕竟人与树给他一种淡然安静的感觉,不像十尾那样狰狞。他有种感觉这人是在睡觉,又或者是休眠,想得到有效信息,他需要把人叫起来。

宇智波佐助也确实这么做了,他用显形的须佐手臂对树干狠狠锤了一拳,这么一拳下来没有树叶落下,倒是整棵树消失不见。

树里的人没有树干支撑重重栽在地上,发出一声不明的呜咽,长而卷又有些炸的头发铺满了他整个背部,宇智波佐助把碍事的东西拨开依旧没在他身上发现宇智波的族徽,说不上是不是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就看到这人微睁的眼睛竟然是万花筒写轮眼!

“醒醒,我是宇智波佐助,你的名字?”

宇智波佐助知道灭族之夜不会有别的幸存者,很自然的怀疑起宇智波透是不是实验室产物,但那身族袍又让他忍不住为宇智波透开脱,若这人是更早时期流亡在外的宇智波忍者后裔呢?

他在心中希翼着,仿佛只要找到证据证明,世界上还有除他以外的普通宇智波族人生活着,他兄长鼬犯下的罪孽就能减轻。

宇智波透感觉到能量输送断了之后,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他和几个大筒木战斗的如火如荼,虽然以一敌三,但有星球作为能源后盾,他还是打赢了,只是大筒木死后会在杀死自己的敌人身上种楔,在敌人身上复生,所以他不得不静下心解决问题。

而变成树的形态是为了更好的链接星球获取能量,虽然此技能被大筒木用来抢夺星球能量,但不得不说传输效率非常之高。

只是……谁叫他?似乎不是星球。

好像看到了泉奈,但他记忆里的泉奈从来没这么老过。

“不管你是谁,别再叫我了,我想继续睡一觉。”宇智波透的意识再度陷入了黑暗,还开始长出虚幻的树根触须扎入土地。

起风了,宇智波佐助没办法,只能一步一步拖着人朝岛内走,他借口来遗迹考察,花了点儿钱在岛民伊达的家里住了下来。

风卷起海浪抨击岸边,闪电隆隆,狂风暴雨交加倾斜于岛民的房子,房间里没一个人说话,内静与外动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宇智波透再醒来时有好一阵恍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不过他想起甚尔后就立刻通过留在供台上的部分看了看咒术界的时间——通过日历和挂钟的报时,咒术界现在也就只过去了两天。

时间对他不重要,他早已失去了对时间流逝的感知,但时间对甚尔很重要,普通人的一生以年为单位,大多不过百年而已。

宇智波透这才有余裕去看旁边的人,这人因为他醒来也醒了。

“你是?”

“宇智波佐助,你呢?”

“宇智波透。”宇智波透回答。他看着三十岁的宇智波佐助有些惊讶,与其年轻时候相比,这孩子的性格真是内敛了不少。

“你是宇智波一族在加入木叶以前就分出去的族人吗?”

宇智波佐助自诩比眼前人年长,再加上木叶宇智波仅剩他这一支,他勉强也算族长,问话的语气难免带了几分长辈的态度。

“嗯,也算是吧。”宇智波透承认下来。

既然宇智波佐助都帮他把借口想好了,那他还省了功夫狡辩。

也幸好是宇智波佐助先找到他,面对这张与过去友人相似的脸,他心中的杀意减轻了不少,而且这位还有能阻止他的能力。

“这样的眼睛我也有,你那双眼睛是因为什么?”宇智波佐助又问。

问完他又觉得有些冒犯,万花筒只有经历了极致的失去痛楚才能获得,能获得这样一双眼睛,他这位同胞曾经失去了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曾经在意的人都死了吧。”

宇智波透没有说谎,像他这样死后才知道的情况大概仅此一例。开眼和开启万花筒是宇智波血继的两道坎,不同于一勾玉到三勾玉是瞳力的累积,想跨过这两道坎必须经历失去的痛苦。

他只知道是母亲的死帮他开了眼,那样的情景他永远忘不了,而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契机,他确确实实不清楚,是他和妻子的裂痕吗?还是妻子或者朋友的死亡?又或者以上全部相加?

“……你没有家人了吗?”宇智波佐助艰难问道。

宇智波透的说法实在很容易让他联想到自己,同是天涯沦落人。

“现在有个儿子了,他还在等我回家呢。”宇智波透回答他。

“是吗?我也有个女儿,只是很久没见过了。”宇智波佐助怔然,回过神他又问:“你们父子住在哪儿?一直避着人隐居?”

如果不是隐居,他想不通宇智波透为什么能在这世间没有一点消息,即使不用族徽,宇智波的身份也不那么好隐藏。他很快想起鸣人和他说过的月亮上的大筒木,很可能宇智波透的生活环境和那个大筒木差不多,整个家族生活在个封闭的环境里。

“这是秘密,你会把女儿在哪儿告诉我吗?”宇智波透狡猾的说道。

“好吧,我不问。之前天上的异象和你有关吗?你在和谁战斗?”宇智波佐助换了话题,或者说这才是他此行原先的目标。

发觉牵扯了宇智波之前,他是打算动用武力手段把人带回去的。

“……我不知道你说的异象是指什么,但我确实刚刚结束一场战斗。”宇智波透补充道,“和一群实力还不错的无耻强盗。”

“强盗?”宇智波佐助的语气听不出来是信了还是没信。

“唔,在我看来确实是强盗,不过他们可能把自己当作神吧。见过六道的你应该很清楚,就是辉夜的同族,她戒备的本家。”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宇智波佐助提刀戒备。

作为一个避世隐居的人而言,宇智波透知道的实在太多了点。

“因为六道给予你们力量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因陀罗的查克拉转世者。”宇智波透本打算糊弄过去,但宇智波佐助确定他和所谓的异象有关系,要追根究底,他也只能这么和他说了。

“六道并没有提过你。”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我并不是六道的又一个儿子。宇智波透这个名字是真的,刚才说的也不完全是谎话。”宇智波透笑道,“重新认识一下,我是木叶建村前自杀没死成的医疗忍者,因为一些原因现在变成了星球保镖,不过平时不在这个星球上住,说起来我和木叶也有一点儿孽缘,我是宇智波镜的父亲。”

“团藏就被你那么杀了实在可惜,这个昧下我儿子写轮眼的杂碎应该死的更难看更失败,而不是在最后作为木叶的保护者死去,太便宜他了,连带我也很想把隐瞒他罪行的木叶给毁掉。”

“……”

“抱歉,我说这么多是不是吓到你了?但我真的很难控制愤怒。”宇智波透很想把视线所及的人都杀掉,但他知道这不对。

虽然人类不值得也不需要拯救,但动手去杀害是完全不同的意义,他可以漠视人类自己作死,但他无论如何不想被控制着屠杀。世上的一切捷径都是堕落的引诱,而杀总是比救更容易。

他尊重认可生命的宝贵,所以他总是尽力避免无意义的杀害行为,但他只要待在这个星球上就无时无刻不被愤怒充斥大脑,仿佛只有人类和入侵者的逝去才能平息如濒死干渴般的杀意。

“……昧下写轮眼?宇智波镜的死和团藏有关?”宇智波佐助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想相信眼前的男人,他觉得他说的是真话。

虽然已经时隔多年,但他心里的那份怨气只是压下去了没有消失,不然他没必要一直在外面不回村,归根结底是他不想面对木叶。

是木叶对鼬下达了那样残酷的弑亲命令,杀的宇智波上上下下只剩他一个,是木叶毁了他的一切,事后还高高在上的施舍他,赦免他的罪过,就这还是鸣人和卡卡西他们为他争取来的。

和平建立在宇智波的尸骨之上,享受和平的他们却无知无觉,诚然是木叶上层隐瞒真相的错,可他无法面对如此获得和平的木叶村民。他想学习鸣人放下仇恨,可他知道自己根本做不到。

含大量捏造博人传和我以为的佐助(因为没看动漫和漫画,只间断的听了一些消息),不喜欢可跳过。

虽然我不喜欢热血漫主角在后传里结婚,还成为被后浪拍死的前浪,但佐助和小樱结婚生子是完全有可能的,从现实角度来说,岸本这个安排很“合理”,就是他对两对官配的塑造真是烂的一坨。

第20章 平行世界B(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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