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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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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思安醉酒很安静,自己待在沙发上不吵也不闹,端起水果盘自顾自地慢慢吃起来,也不理会身边欲上前的人,直到江秋年过去一把夺了他的水果盘,他才起反应,站起来面向江秋年,伸出手,示意对方还给他。

“小少爷,你喝醉了,该去休息了?”江秋年并没有将果盘还给他。

姚思安也不逞强,把手缩回去,点了点头,“我知道啊,我就是在等人接我啊。”他一副乖孩子的样子看着江秋年,又向前靠了靠,盯着他瞧,稳了一会儿,姚思安别开了头,“你个大坏蛋,不过就是亲过你一下,你就这么计较,我还被我爸教训了。”

这才发觉,姚思安的腮帮鼓了起来,像是在埋怨江秋年,可又不凶,不想多计较,江秋年也知道他没认错人,他口中的正是自己,也没多说,将人引着离开了大厅。

江秋年让姚思安走哪里他就走哪里,一路跟着江秋年走到了江秋年的房间外,他看着江秋年输密码,突然发声,“我不过是喜欢你而已。”他说得很小声,见江秋年想回答,害怕被打击,又连忙补充道,“你不用回答我,我不想听。”

江秋年又转过身去,推开了门,将姚思安牵了进去,小声回答了一声“我知道”,像是自言自语,姚思安也不答,不知道听没听见,跟着他走进卧室,安分地坐在床沿,看着江秋年找换洗衣服。

不一会儿,他便拿出了全套,轻塞进姚思安怀里,将人拉起来,带进了浴室,“你不止用过一次了。知道该怎么弄,我先出去了。”江秋年把姚思安丢在浴室,带上了门。

姚思安喝醉了就是这个样子,头几次江秋年理都不理,以为他又有什么手段,装的。不过有次看着有人骚扰他,他拒绝以后便自己弄自己的,那人还不罢休,想调戏一番,姚思安只是转动身子,不理他,那人却想动手,提起了大手往姚思博身上扒拉,不过被人拦下来了。

之后在公司闹过乌龙后,他反而胆大了些,主动向江秋年示弱,江秋年一时心软,将人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洗漱,谁想到小少爷居然习惯了,每次都往这里钻,江秋年本想拒绝奈何姚思安软得没脾气,又可怜,江秋年只能生生忍下来,任他霸占自己的房间。

姚思安洗完澡衣服没有扣完纽扣,肉眼所及尽是一片绯红,姚思安眼睛里布满了水汽,带着一点哭腔,不争气地哑了嗓子,“我好像被人下药了。”

说完,姚思安更加燥热,用湿润的舌尖舐了一下下嘴唇,手指相互摩挲着,像是下一秒哭出来的热腾腾的包子,站在江秋年面前,不敢上前。

江秋年愣了一会儿,缓缓将他扶着,把他的脑袋扣在自己的脖颈上,感受到他炙热的肌肤正贴在江秋年身上,听着姚思安微哭出了声,告诉江秋年他难受,眼泪顺着江秋年的肩膀流下,沾湿了衣服。

“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他一把将人横抱起来,重新回到了浴室,试了下温度,不是很凉,他把姚思安身上没穿好的服脱下,扔在衣篓里,顺便把自己的上衣也褪了去,给姚思安冲了个凉,显然成效不大,但江秋年不敢放最冷的水,姚思安会生病。

但姚思安又热得难受,不禁咽了几次口水,喉结上下动了,红秋年正好看着,用手覆上他的眼睛,“我帮你一下,好不好。”姚思安只点了点头,江秋年将手放了下来,扶着他另一只手。

姚思乐把头搭在江秋年的肩膀上,闻了闻江秋年的味道,燥热感一下又上来了,江秋年见状,把人分开,瞧见他难受得眼里泪光滴落,不忍。姚思安推揉着他的手,捧起了江秋年的脸,落了一个浅浅的吻,咽了咽口水,半晌出声道,“江秋年,我喜欢你知道吧,要是你有一点感觉就离我这么近点,如果没有,随便把我扔在这里,不用管我。”

江秋年看着他和自己保持距离,下意识觉得如果自己不回答,他就会跑掉,他再也不会理他了,一把将人拼了过来,“好。”随即打开了花洒,自己的衣服也已脱下。

外面的天已黑透,但温存的余温仍存在各处,扰得人睡得不安稳。

……

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又被热的翻身最后忍无可忍,起来找空调遥控器的江烛之。

六月底,最耀眼的天,可爱又可气,欲罢不能,江烛之的身影穿梭在客厅,迷迷糊糊的目光呆滞,门锁里在运作,随即便露出了一个头,是白奚辰,待他整个人进了房间,门上也落了锁。

江烛之卷起袖口,衬衫本来很合身,被解开了两颗,露出了半边锁骨,上面覆着几块红苔,像是红墨水浸了进去,染红了白皙的肌肤,还有两道长痕,看得出是指尖挠过的。

白奚辰皱起了眉头,两步做一步到了江烛之身旁,扶着他的头,侧过去瞧那些红,用另一只手的指腹轻触,江烛之难受得很,想挠,被白奚辰抓住了手。

“怎么弄的,这么多?”白奚辰掀开了他的衣服,看了看下摆,没有沿身下去,只在脖子周围长了,看着也挺严重的。

江烛之被睡意笼上,却又被这天气弄得难受,又不知道从哪儿弄出来的疹子,只觉得痒。白奚辰问他,他哪儿知道,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只好摆摆头。

白奚辰又把手心放在他的额上,果真烫了起来,他把手放下便将人横抱起来,放在白色的床上。

江烛之本来穿的白衬衫,肤色也白,躺在白色的床上,那一抹抹红格外地显眼,要不是生病了,白奚辰很想将他揉搓。

他将红烛之的衬衫掀开,锁骨下盘了一圈细碎的汗粒,聚集在锁骨弯里,他转身找来一张湿毛巾,蹭掉了汗粒,把毛巾折叠成小长条放在江烛之额上。

江烛之睁着眼,看着白奚辰俯身,无意识地将双手绕过他的脸,环住他的脑袋。

一双眼睛泪汪汪的江烛之痒的无法,半软声道,“好痒啊,想挠。”

白奚辰浅笑,用食指侧刮了到他的鼻梁,“不准,等会儿越挠越痒得厉害,我送你去医院。”白奚辰又将双手托起他的脸贩,揉了两下,以示威严。

“好,我的身份证在外套里。”

“这么热的天还穿什么外套,你也是。”白奚辰边数落边向四周寻找外套的影子,最后锁定在电视机旁,走去翻口袋,摸出了身份证,顺便打量了一番。

“你什么时候拍的身份证看上去好小,这么小就会勾I引人的脸了啊。”

白奚辰已经走到他身边,把他衣服上解开的扣子尽数扣了回去,拿掉了他额上的毛巾。

江烛之不理,任他将自己打横抱起来,顺势将头埋进他的臂弯,出了门,江烛之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了声白奚辰,“我哥呢,要不要跟他说一声。”

“你哥?”白奚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他应该在忙着照顾姚小公子,姚思安喝醉了。”

江烛之半懂不懂地点了点头,嘀咕道,“姚思安?喝醉了吗?我哥照顾他是应该的。不过姚思安看起来很眼熟,感觉以前见过。”

他已经被送上了车,白奚辰听见了,顿了会儿,又回道,“我也觉得眼熟。”

白奚辰陪着他检查,楼上楼下的,最后得了一间单人病房来输液,江烛之实在困得眼睛充血,他便将手掌放在了江烛之的眼睛上,“你先睡,我帮你看着。”

待江烛之安心闭上眼,他才将手移开。他把桌子上的退烧贴包装撕开,揭了退烧贴的上层,轻轻放在熟睡的江烛之的额上,解了他的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让他透透气。见他没醒,白奚辰抬头看了看药水还没输完,才放心出了病房。

转角来了医生的办公室,但门口居然还有五六个病人在等候,他又看了看周围。这个时间段,门诊是没人的,只有到住院部,而白奚辰刚好撞见人多的一天,他不大乐意排队,要不是江烛之看上去又严重又急,他就送到私人医院去了。

白奚辰看着时间,站在离座位四五步的地方,座椅上都是病人和家属,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对母子。

母亲年纪也不大,三十几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医院统一发放的病号服,手上还输着液,怀里躺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一直问着问题。

“妈妈,你会有事吗?明天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去游乐园了?”小男孩眼睛一闪一闪的,好像还含着刚凝结成的霜露一般,透明而澄澈。

“恩恩乖,妈妈怎么会有事呢,不过,恩恩是不是忘记了明天还要上学了,闭上眼睛,睡觉觉好不好。”母亲抚摸着小男孩的发顶,稍低头温柔地说,“明天上学回来,妈妈奖励你好多好吃的零食好不好?”

小男孩一听,随即闭上了眼睛,说道,“妈妈一定要说话算话哦。”之后便没有了声音。

母亲轻拍着小男孩,有节奏地哄着孩子睡熟。听到了医生叫号,她想站起来,旁边护士上前扶住了她,从她手里接过了小男孩,抱在了怀里,护士轻声道,“我帮你看着,你先进去看病吧。”母亲连道谢谢,拿起吊瓶走进了医生办公室。

白奚辰虽然不在旁边,但仍对这对母子感兴趣,不是她感天动地的母子情谊,是想到了某个小朋友小时候也有这样的妈妈,不过现在却消失不见了,一阵心酸涌上心头。他侧身过去,见那间病房里全无动静,安静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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